MASKING

随心情写文的沙雕

【梦】

相良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简直是上个世纪的衣服,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。

“什么啊……都快21世纪了怎么还会有这种衣服啊……丑死了简直……”相良嫌弃地捏了捏自己身上的粗布和服,万分不满地吐槽着,只有在这时相良才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开久的校服还是蛮好看的。

正当相良为身上的衣服心烦意乱时,一记爆栗忽然砸在头上。

“谁他妈那么不长眼啊!”相良捂着被砸得生疼的脑袋,怒吼道。

“你说谁不长眼啊臭小子!成天就知道打架,一到正事就磨磨蹭蹭的!耽误了你外婆庆生会我今天非把你废了啊!”粗暴的女人声音传入耳朵,相良差点跪在地上。“死……死女人?”

又一记爆栗敲在相良的头上。“你就这么称呼你老妈?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!”女人忿忿不平地说道。

“切,谁他妈要当你儿子了,说得老子愿意似的。”相良忍了又忍,最终还是没对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老妈的人下手。

“不过,我老爸老妈都多少年没管过我了,长什么样我都忘了。”相良心里犯嘀咕,这女人真是自己老妈?

“都说了多少遍了赶紧给我过来!”

“知道了!吼什么吼!烦死了!”

相良用一天的时间跟着这个“奇怪的女人”准备所谓的庆生会,具体干了啥你要问相良他绝对会回答你“啊老子怎么知道啊都是那个死女人让我干的。”不过相良惊讶的是,自己跟这个女人呆了一天,竟然没有厌烦。

“这女人真是……啊好奇怪啊我到底在想什么!”相良抓着自己的头发表情十分痛苦地蹲在地上。

“阿猛,过来见外婆了哦。”相良听到了女人难得温柔的一句话。

“哦……哦……”相良机械般的站起身,心里惊奇于自己竟然不想反驳。

相良望着忽然就倒在桌子上的老婆婆一脸震惊。

“死……死了?”

“喂!老太太死了!”“老太太死了!”……

“什么啊?”相良皱着眉头看着面前一群人一片慌乱的样子,习惯性的想在裤兜里拿出烟来抽,又想起了自己现在穿的是和服。

环顾四周,相良忽然看到女人在哭。

“喂死女人……”

“都怪你……”女人忽然低声说道。

“啊嘞?”

“都怪你!妈妈的死都是你的错!”女人忽然冲着相良大吼起来,散落的黑发被风吹起,露出通红的眼眶。

“喂,我可什么都没干啊……卧槽死女人你去哪,回来给老子说清楚啊!”相良的脚不听使唤地向女人离去的方向追过去。

“妈的给老子回来!有枪!”相良望着忽然冲出来的一群持枪的人,一下子挡到女人跟前,女人一脸惊恐地看了一眼他,转身跑开。

“操……”正当相良也准备跑时,一颗子弹直直射进了他的后脊骨。

“啊,原来被子弹打中是这种感觉啊……”相良趴在地上,背部一阵蚀骨的刺痛,继而转而变成难耐的酸麻。

“那死女人就这么走了?……”相良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,他只想在自己彻底闭上眼之前看到那个女人,那个所谓的“老妈”,“居然最先想到的不是智司呢……呵呵……”

相良凭着自己仅存的意识和余光,看到身边向自己伸出的手越来越多,可是没有那个女人的。

最后一刻,相良眼中的最后一丝光停在了不远处的广场,他看到女人正坐在水池台边,静静地翻看一本书。

相良用最后的力气向着那个方向伸出手,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点微笑。

“欧……卡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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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良缓缓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千叶出租屋的床上。

床头柜上的信封昭示着他的父母已经不知道几年没有见过他了。

是梦啊。

相良坐起来,凭着梦中的记忆摸了摸自己后背的脊梁骨。

仿佛那颗打进脊梁骨里的子弹是真的,刺痛和酸麻也都还在。

然而那里确实什么也没有,只有光滑的皮肤。

“欧……卡桑……”陌生的音节从嗓子里冒出来,发出奇怪的声音。

相良紧紧抓着被子,张开嘴拼命呼吸,像一条渴水的鱼。

所有的情绪终于还是江水决堤。

初夏的早晨,那个十七岁没血没泪的顽劣少年哭湿了一整片被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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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源于我自己的梦……

没醒的时候我真以为自己被打死了,就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了(也不是眼睁睁看着……)然后忽然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躺在床上……

我当时是真的崩溃了……趴在床上哭了好久_(:з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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